她为离墨付出了太多。

“你爱的东西太多，想要的太多，有那个能力吗？”离墨冷声开口，半蹲在墨莲身前。“若非看在昔日你的付出，仅凭你对凤卿动手这一件事，本王就足以将你碎尸万段。”

墨莲打了个寒颤，被离墨的眼神吓得慢慢后退。

“你要知道，有些东西不属于你那就连觊觎都是罪过，所以不要再挑战本王的忍耐性，明白了吗？”离墨轻轻捏住墨莲的手腕，暗下用力。

殿内传出一声惨叫。

墨莲刚刚愈合的筋骨再次被离墨生生捏碎。

“废你一只手，只是提醒。”慢慢起身，离墨冷眸警告。“再有下次，本王要你的命。”

墨莲吓得全身紧绷，吃痛的摔在了地上。

碎骨再生后的碎裂，让她连灵魂都在发颤。

离墨，真狠啊……

他果真对所有人都是没有感情的，冷血，无情，残忍。

凤卿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连一个夏秋都能让他如此上心！

“离墨，你为了凤卿伤我，如今又为了一个贱婢伤我，是你逼我的……”墨莲全身发颤，眼泪不停的滴落在地上。

明明她为了离墨付出了那么多，十几岁入青烟楼，为了他在教坊受尽折磨和痛苦，为了替他暗传消息，收集情报付出了那么多。

到头来，离墨却为了别的女人这么对他。

眼眸暗沉了些，墨莲全身紧绷的厉害。“去告知国师，我愿意为了西夏神殿而献身。”

……

内殿。

离墨回到寝殿，突然头疼的厉害。

深吸了口气，离墨抬手揉了揉眉心，眼前一片漆黑。

“离墨！”凤卿做了噩梦，猛地惊醒，光着脚丫冲着离墨的方向跑了过来，冲进他的怀里用力把人抱紧。

离墨忍着头疼将凤卿护在怀里。“做噩梦了？”

“离墨，我梦见……夏秋的身体，腐烂了。”凤卿紧张的开口，伸手将衣服掀了起来。

四十九日，很快就会过去。

“不会的，我会让你回到身体。”离墨小声安抚。“不怕，乖……”

离墨从没有哄过人，可莫名就是不想让凤卿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