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麒“喔”了一声,信以为真:“那蕾玉那丫头呢?听府里人说受了重伤昏迷了?”
这话怎么传得都没影了?
冷清欢扯住慕容麒袖子往外走:“没事儿,仇司少正在给她人工呼吸呢,我们不方便探视。”
仇司少听冷清欢这样诋毁自己的形象,一声冷哼:“麒王爷,管好自家女人,没事儿别让她爬墙,跑过来偷瞧别人,让人多尴尬!”
慕容麒脚下一顿,低头瞅一眼冷清欢,威胁地“嗯?”了一声。
仇司少瞧见冷清欢在讨好地向着慕容麒笑,努力地解释,就像那只摇尾巴的白狗欢欢,心里这才舒坦了一点。
扭脸再瞅瞅一旁睡得香喷喷的凤蕾玉,头又大了。
适才,还不如听清欢的话,将蕾玉交给她照顾呢。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也不方便啊。
尤其是她这一身葫芦娃的衣裳,红配绿冒傻气,她还沾沾自喜当骄傲,说什么情侣装。
仇司少上手,就把凤蕾玉的小短裙给拽了。身上的衣服也沾着酒气,因为适才的挣扎,领口被红衣映衬,都像是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仇司少哼了哼,慌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试图拽过被子给她盖上。
凤蕾玉翻个身,将他的被子搂在怀里,绞得死死的,迷迷糊糊地傻笑两声。
鞋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罗袜也在刚才撒酒疯的时候蹭掉了一只,露出小巧玲珑的脚丫与纤细的脚踝来。
她的脚面有点高,肉乎乎的。几个脚趾豆蜷曲,大拇指却偏生努力地高扬着头,指甲粉嫩可爱。就像是个孩子的脚。
仇司少突然感觉到了咳咳。
就像是一粒种子,吸收水分,然后啪地顶开了壳,伸出两片嫩绿的叶子。
预示着,春天来了,万物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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