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蕾玉害怕摔下去,不得不捉住秋千上的绳子,罗裙大敞,春意盎然,更加羞不可抑。
仇司少狡黠一笑,脚尖一蹬,秋千就飞了起来,飘飘忽忽地飞上去,再落下来,越荡越高。
两人的衣衫也随风飘飘摇摇,猎猎作响。
凤蕾玉吓得惊呼,将仇司少劲瘦的蜂、腰越缠越紧,就像一尾蛇。
仇司少爱极了这种捉弄她的感觉。
他的薄唇也愈加地肆无忌惮。
凤蕾玉紧张的情绪逐渐被异样的情愫取而代之,逐渐变得全神贯注,尝试着主动。
手越来越无力,已经捉不住秋千索,只能勾在仇司少的脖子上,勾得死死的。
两个人,如同春归的燕子,轻盈地飞上云霄,再落下来。
燕啼呖呖。
一颗心也忽上忽下。
仇司少大红的锦衣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在风声里,燃烧得激情彭拜。两人的衣带相互缠绕,拧做一处。
麒王府。
清欢有孕的事情,压根也瞒不住,很快就传扬出去,睿王妃第一个跑过来贺喜。
睿王妃有点强颜欢笑,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精神也恹恹的。
星云与云澈出去跟葫芦精们捉迷藏去了,两人有空闲说点家常。
睿王妃靠在清欢的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你瞧瞧你这小日子过的,怀个身子,麒王爷鞍前马后地伺候,真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我家那就是块木头。”
冷清欢嘴里含着一块梅子,强压下喉尖的酸意:“你要是眼馋,你也再生一个呗。”
睿王妃叹气:“我已经想开了,这都是命。上次生星云,若非有你,这条命都保不住了。我哪里还敢拿着自己的性命去赌?这几天,正在张罗着,再给我家王爷纳一房妾室呢。”
冷清欢有点诧异:“记得你府上后院里好像有两房姬妾吧?”
睿王妃苦涩地笑笑:“这不是都没有生养出个儿子来么?我不想再拿自己的命去生,可总不能让他没个子嗣。生不出来,就只能再纳一房。”
难怪睿王妃一直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想必她也是矛盾的,既不想丈夫身边再添新人,可自己又硬气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