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直白地问慕容麒:“她与二皇叔应当相熟吧?”
慕容麒并不知道清欢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笃定地道:“她跟了父皇之前,就是皇祖母跟前的奉茶女官,二皇叔经常在皇祖母跟前走动,自然识得。”
这就是了!
如此说来,谦王确实逃不掉嫌疑!
清欢略一犹豫:“我有一个荒唐的想法,出我口,入你耳,假如你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就只当我没有说。”
清欢说话向来直来直去,第一次这样吞吞吐吐,而且,摆明是不吐不快。
“跟为夫说话,还需要这样谨慎么?”
清欢轻轻地咬了咬下唇:“你有没有想过五弟的真实身世?”
慕容麒一愣:“上次在大哥府上,你与我说过的话我也曾再三思虑过。你的话我自然是深信不疑的,不过,此事非同小可,我不敢胡乱猜疑。”
清欢斜睨了他一眼:“没有真凭实据,不能胡说八道,但是心里如何天马行空地猜,别人又管不着。
五弟与父皇血型不对,难道你就不好奇他是谁的亲生骨肉吗?”
慕容麒联想起清欢适才所言,心里一凛:“你在怀疑二皇叔?”
清欢笑吟吟地点头。
“二皇叔与父皇是亲兄弟!”
“即便是亲兄弟,血型也未必完全一样。即便父皇是ab型血,他也有o型血的可能。”
这个慕容麒就无话反驳了,对于这些现代化的医学常识,他压根不懂。
“假如说二皇叔与五弟的母亲有染,他完全可以向着皇祖母讨要了去,何必让她再献身父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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