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郎小心翼翼赔笑:“实不相瞒,前两日下官出城巡查水渠,在半路之上遇到一个年轻人坠马昏迷不醒。下官并不知道他就是相府二公子,就是看他可怜,就将他救了起来,并且托付给了附近的一处农户。
当时他手里就紧攥着这个梨花筒,我瞧着机关精巧,就一时间起了贪念,将它据为己有,拿回了上京,献给谦王殿下您。”
就是冷清骄无疑了!
“你说他现在农户家里?”
员外郎点头:“不过他受伤挺厉害,听说一直昏迷不醒。这不请郎中吃药的钱,还都是下官帮着垫付的。”
“那你可知道他为什么会受伤?”
员外郎摇摇头:“当时离得尚远,看不真切,车夫说他像是从马上坠下来,磕到了脑袋。那匹马也受惊跑了。”
沈临风拍拍这个员外郎的肩膀:“你要走运了,还不赶紧差人前往相府送信?相府都快要把上京城翻了一个遍了。”
员外郎一听,顿时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立即命人飞奔前去相府送信。
谦王功成身退,直接回府。沈临风与冷清鹤一起,跟着员外郎,出城前往农户人家,进去一瞅,正是冷清骄。
不过冷清骄此时仍旧还是双眸紧闭,昏迷不醒。头上手上都有明显的磕伤,还有些烧热。
农户受了员外郎委托,给他找了村子里的郎中给开了两副药,吃下去之后毫无反应,就没再管冷清骄的死活了。
二人先谢过员外郎,然后将冷清骄直接接回相府,让府上郎中给诊断过,重新开了汤药,然后行针刺激穴位,化瘀活血,一直折腾到傍黑。
冷清骄烧热减退,逐渐有了知觉,口中开始模糊呓语,偶尔嚷着救命,有醒转的迹象。
沈临风派人通知了冷清欢知道,免得她惦记。然后留在相府里也没有走。
他也敏锐地嗅到了,冷清骄的受伤应当不简单,其中必有原因。这个原因,可能就是解开这个死扣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