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温学真等人,都被郑宰时强大的气场,激的手足无措,额头汗淌。
只有陆铭依旧在悠闲的喝酒。
“就是你打伤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郑宰时沉声问道。
陆铭放下酒杯,淡淡说道:“对,你也知道,你这个儿子不成器?”
春意在一旁端着酒壶,大汗淋漓,她很想逃离这里,但不知为何,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始终笼罩着她,让她无法离开。
她用颤抖的手,继续给陆铭倒满了酒杯,光是这一个动作,好像就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而坐在陆铭另一边的兰梅,同样是大汗淋漓,手中筷子,夹着一块脆炒虾仁,准备随时喂给陆铭吃一样。
郑宰时一看这场景,眉头微皱,缓缓说道:“他是不成器,但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下手如此之狠,是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我打狗,从来都不看主人,有时候,还连狗的主人一块打。”
陆铭说完,一旁的兰梅,不由自主,战战兢兢的,把虾仁送到了陆铭的嘴边。
陆铭吃下虾仁,用餐巾擦了擦嘴,看向了郑宰时。
郑宰时的目光,一片阴沉,眉宇间正在酝酿这一场风暴,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异样起来,腰间的佩剑,在剑鞘中开始嗡嗡作响。
“好大的胆子。”郑宰时一挥手,长剑出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