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直到出了医院,舒湄才转回身子,低下脑袋闷闷不乐地跟在她身旁。
她叹了叹气,牵着她往车子走去,耳边忽然传来女孩儿低落的声音。
“津北哥哥今天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差点要死了。曼曼,我怕……”
脚下的步子微顿,舒曼侧过身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安慰。“好啦,已经没事了,过两天三哥就好了。”
她点点头。“嗯。”
姐妹两离开没一会儿,门口又响起动静,靠在枕头上阖目休息的傅津北睁开眼就看到母亲一脸焦急地走了进来。
见到裹着一头纱布,脸色苍白的儿子时,宋爱瑜差点没站稳,急忙走到病床旁。
“津北,这好好的头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严不严重?医生怎么说?妈都心疼死了。”
傅津北勾起唇宽慰道。“没什么,小伤口,纱布缠的多而已,实际上没那么严重。”
“真的?”宋爱瑜摆明不信,真要是小伤口能脸色这么苍白。
“真的。”
幸好阿湄被曼曼带回家换衣服了,要是被他妈看到她身上的血迹,只怕当场就昏了过去。
她这才舒了一口气在床边的凳子坐下,又打量了几眼儿子的脑袋。“你这脑袋怎么弄得,不是好好地待在公司里吗?”
“摔了一跤,不小心把后脑勺磕在桌角了。”
宋爱瑜不疑有他。“都27、马上奔三的人了还这么粗心大意,以后可要注意,刚听你二嫂说你进医院了差点没把我急死。”
“知道了,这么晚了,妈你也赶紧和二嫂回去休息吧。”
“儿子都这样了,我哪儿能睡得着。”
大脑昏昏沉沉,伴随着恶心,没一会儿在混沌中傅津北渐渐闭上眼睛睡着了。
坐在一旁的宋爱瑜叹了叹气,眼里蓄满了心疼。
*
医院里住了两天,傅津北便回到家休养。
回到家的舒湄每天天蒙蒙亮就起床洗漱好,乖乖地在客厅沙发上等舒曼起床,吃过早饭就软磨硬泡地让她带自己去医院看津北,舒曼打着哈欠一脸无可救药地看着她,也只能同意。
他回了家,她们的目的地也变成了浅云湾。
舒曼自觉多余,三哥估计也不想他们被打扰,送她姐到了地方就开车离开,约定好晚上到点来接人。
经过这件事后,她大抵知道明白了三哥对她姐的感情。
可惜她母亲大人还蒙在鼓里,最近老是叹着气纳闷儿楚易怎么不来找小湄了。
其实楚易挺不错的,可惜谁让他的情敌是三哥呢。
下了车,舒湄提着舅妈准备的补品就兴冲冲地往浅云湾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