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呢!”她伸手捂住左胸口的地方。“阿湄一直都有把曼曼放在这里。”
舒曼被女孩儿的话逗乐,面膜都起了皱,打量了两眼镜头里明显比自己走之前圆润了很多的脸,她挑了挑眉。
“姐,新婚生活怎么样,和三哥两的小日子过得可好?”
“好,很好,曼曼,阿湄好想你……”
注意到她脸颊侧沾的有东西,舒曼仔细看了看,问到。“姐你脸上是什么?”
“啊?”
“就右边。”
舒湄伸手抹去,那只沾满了颜料的手落入镜头里,舒曼望了眼她身后,认出那是她的画室。
“你在画画吗?”
“嗯嗯。”说到这儿舒湄苦恼地垂丧着脸。“津北让我给他画画,可是阿湄画不好……”
“三哥让的?”她挑起眉,好奇问到。“他让你画什么?”
“手。”舒湄晃了晃自己的花爪子。“要给津北画他的手,还要弹钢琴时的。”
弹钢琴的手……
舒曼一脸惊悚。
三哥这是……追求夫妻两的小浪漫呢?
“我看你画的怎么样?”
镜头翻转对准地上的一堆废纸张,晃动的镜头里一双双在钢琴上弹琴。比起她暑假在家时,女孩儿现在的画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
“这不画的挺好的吗。”
舒湄摇脑袋。“不好,没有家里的那幅好。”
津北对她那么好,送给他的也要最好的才可以。
“家里的那幅?哪幅?”
“就阿湄家里的那幅,曼曼你见过的,也是弹钢琴的手。”
舒曼仔细回想了下,似乎有些印象,蓦地想到什么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你直接把那幅拿来送给他呗,干嘛还要大费周章地重新画幅,不都是一个人的手吗。”
再说了,她姐现在的绘画水平和以前的差距还是很大的,就算重新画也肯定没以前的好。
“不行的,津北不喜欢那幅画,上次回去的时候他看到了,可是好像很不开心呢,阿湄要把那幅画带回来他都不让。”
“不喜欢?为什么?”
她摇摇头,诚实说到。“不知道,他问我那画的是谁,可阿湄不记得了。”
“他的呗,还能是谁的……”动作一顿,反应过来的舒曼眼睛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这人不会是在吃自己的飞醋了吧?”
“唔,津北不爱吃醋的。”
她叹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