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顾相来,我起码还有一个人让我来烧温水,顾相,啧,什么都没有。”
顾瑾虽然在宫外,但是宫里的事情,那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听说,白蕊一直在称病?”
“离开了,听说阿布恪出事了。”
“看来那边也是不安生。”
顾瑾看着帝宸御。
“你有事就直接说,我接受得住!”
“听说,当初不是他们俩懂得手,是阿布恪的那个兄长。”
帝宸御虽然说没事,但是关于恒阳公主的事,是不可能没事的。
“阿瑾怎么看阿布恪那个人?”
“空有智谋,却无能力,太过冲动行事。”
“那就替他们,重新选一位。”
阿萨满盯着中间的那个人。
“阿布吉,我哥呢?”
被喊到的人,脸上从眉心到左眼下,有一道赫人的伤痕。
“阿萨满,可真是好久不见,去中原,你都舍不得回来了。”
阿萨满一刀下去,阿布吉的手就滴着血。
“妹妹,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心急。”
阿萨满不想理眼前的人,只想知道阿布恪在哪里。
“我知道你着急,可是着急也没什么用,谁叫你那个哥哥算计到我的头上,那我自然要让他知道谁是这里的主。”
阿萨满的眼里是怒火。
“你就不怕帝宸御知道当初恒阳公主的事情吗?”
“当初知道恒阳的人,都死了,我倒是不相信,他有什么能力知道过去的事情。”
阿萨满盯着刚在阿布吉抱过的女人身上,又马上离开。
“你究竟怎么才肯放过阿布恪?”
阿布吉挥了挥手,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近些年,西北环境越发恶劣,我可不想有一天死在着寒冷的地方。”
阿萨满盯着阿布吉。
“帝宸御盯西北盯得很紧,你敢南下吗?”
这话里满满的嘲讽,阿布吉听着,倒是罕见的没有发脾气。
“最近,我有幸见到阿客什部的首领。”
阿萨满盯着阿布吉。
“你就不怕被他们毒死。”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阿萨满真的想告诉阿布吉,他学习中原文化,连个皮子都没有学到。
“所以呢?”
“你跟你哥哥去见他们,但是要带着我的人。”
“好。”
符忬看着远处的一个身影,觉得有那么些熟悉。
“落莺,你先去找落夏,我去处理一些事。”
符歌将人领到小巷子里,才听了下来。
“符忬,好久不见!”
符忬看着符歌的脸。
“为什么不回符家。”
符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又不是我亲生父亲,我为什么要回去。”
符歌走进符忬。
“你知道帝懿在哪吗?”
符忬的心咯噔一下。
“你……?”
“我什么都知道了,我想见见她。”
“你是从阿客什部回来的!”
“嗯。”
符歌看着符忬。
“看来,那个皇帝对你倒是不一样,什么都跟你说。”
符忬低了会头。
“不是什么事都说的。”
“符忬,你动心了。”
“你别瞎说。”
符歌抱着胳膊,看起来飒的不行。
“看来,我无形之中,还做了一件好事。”
符忬真的想塞住自己耳朵,或者塞住符歌的嘴巴。
“你见过你亲生父亲吗?”
“嗯。”
符忬带着符歌往红楼走去。
“符歌,当初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符歌淡定的说着。
“你放心,我没事,我反而还查到了一些让我觉得很有趣的事情。”
“我想知道。”
“给我钱。”
符忬着实无语到了。
“等会儿让落夏给你。”
落夏早已经把房间准备好了。
符忬和符歌进门之后,落夏就将门锁好了,然后和落莺在外面好好站着。
“什么?”
符忬有些不可置信。
心里有些不好受,为什么上辈人都是闷葫芦。
“你没事吧!”
“我,没什么事,只是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