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
河图嗷嗷叫着倒在沙发上,捂着腰:“初夏姐,你赶紧给我扎两针!刚才那家伙力气贼大,差点没把小爷的腰折断。”
白初夏系上围裙,对厨房喊:“啾啾,出来给你河图哥哥扎个针。”
厨房里的水流声停止。
“妈咪,我来啦。”
白啾啾啪嗒啪嗒跑出来,在可爱的小猫围裙上擦擦手上的水渍:“妈咪,啾啾已经把菜洗好啦,肉肉也腌好了。”
“乖。”白初夏摸摸孩子的脑袋。
河图趴在沙发上,十分惊讶这对母女的生活方式:“初夏姐,啾啾这孩子今年还没满四岁吧,你咋还是天天叫她干这干那的,万一磕着碰着就糟了。”
白初夏捏了下白啾啾的小胖脸:“生孩子不拿来使唤,将毫无意义。”
她白曌的孩子,哪能是温室里的花朵。
河图:...是个狠妈。
白啾啾熟练地取出银针,酒精消毒,奶声奶气说:“河图哥哥,你躺好哟,啾啾要扎针啦。”
白啾啾是个小天才,从小看着妈咪像容嬷嬷似扎针救人,耳濡目染之下,白啾啾也将中医学了个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