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正是之前白啾啾在马路边偶遇的问路者。
白啾啾看见他的烟熏牙,还有丑陋邋遢的外表,脚步慢慢往后退。
白啾啾探出白白嫩嫩的小手,紧紧抓住白初夏的衣角,头压得低低的,默不作声躲在妈咪身后。
刚才找爸爸的热情不复存在。
河图目瞪口呆,结结巴巴质问:“我靠!你...你是白啾啾的爸爸?”
这...这长得也太磕碜了吧。
初夏姐当年是啥审美?
与此同时,白初夏也走进客厅。男人瞅见仙女儿似的白初夏,眼睛瞪圆,飙出一口椒盐普通话:“我滴个妈哟!你啷个长得这么乖哦?我记得以前你的qio黑的,脸上还有脓疮。”
“姐姐,张大强他听说你生了个女儿,专门从农村跑过来找你的,想和你再续前缘。”白秀秀端坐在沙发上,幸灾乐祸看好戏。
白初夏沉下脸。
她想起来了,男人名叫张大强,是个修下水管道的工人,快四十岁还没讨到媳妇儿。四年前,白家修缮新的庭院,张大强和施工队进入过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