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抵达,迅速清理现场逮捕住三十来个雇佣兵。
另一架直升机上。
白初夏、容洵和容安坐在一起,清明和白啾啾在另一架直升机上。
白初夏浑身的鲜血,眉眼掩不住的疲乏。直升机外,螺旋桨噪音极大,直升机内的人都戴着耳机隔噪。
但她还是强打起精神,拽回容洵的肩膀:“手摊开,我看看。”
容洵握住锋利的刀刃,她记得清楚。
只是河图的伤更重,她暂时没时间来处理容洵的伤口。
摊开容洵的右手手心,他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微白,还沾着药草的伤口触目惊喜。一条五厘米左右的伤口顺着大拇指内侧往下延伸,另一侧的伤口齐齐掠过其余四根手指内腹。
白啾啾给他药草,暂时止住血。
“别乱动。”白初夏找来镊子,小心翼翼将容洵掌心的药草杂枝从伤口取出来。容洵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今天容洵空手接白刃,救下河图和啾啾。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从容洵的角度,他能清晰看见白初夏鬓角散下的黑色长发,睫毛纤长,鼻梁挺翘白皙,粉润嘴角轻闭,目光全神贯注在处理伤口。
她的手是温暖的。
像一块暖玉。
“容安,双氧水。”白初夏头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