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容洵叔叔一样。
白初夏莞尔一笑:“将军?铠甲?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呢。”
提起将军和铠甲,白初夏脑海里浮现出摄政王的模样。
以前一起打仗时,那男人也是身穿冰冷的铠甲,装作温柔地抚摸她的小腹:“咱们的孩子如果是女儿,长大后肯定像你。”
后来孩子没了,那男人也露出冷酷的真面目。
...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总算打开。
河图被送回病房,他还处于全麻昏迷状态,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幸亏伤口处理地及时,没有感染。”医生摘下口罩,“内脏轻微破损,不过没有大碍。”
白啾啾眼圈微红,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递到医生手里,奶声奶气说:“谢谢医生叔叔救了河图哥哥,祝叔叔长命百岁娶到漂亮的媳妇儿。”
乖乖巧巧的小女孩,逗笑了在场所有的医生和护士。
医生叮嘱两句,离开病房。
白初夏简单检查了下河图,脉搏微弱平稳,呼吸顺畅,总算放下心来。
清明在病房逗留十分钟,确定河图安然无恙后,这才悄无声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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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国。
张大强自知惹下大祸,连夜逃窜到g国。
g国贫穷落后,经济不发达,他可以在这个国家暂时避避风头。等白家放弃追究他的责任,他再想办法回去。
“妈的,晦气。”g国偏远地区的小旅馆,张大强叫上两瓶酒,借酒消愁。
本来以为是个美差事,空手套白狼就能成为白家的上门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