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兮唇角隐秘一勾。
徐公公已经皱起眉头,看着容兮脸色还好,就示意旁边的宫人等着把人带下去。
这种胆大妄为企图勾引帝皇的举动,他都不好意思跟这所谓的贵女开口。
真想着陛下为陛下好,陛下心里又不是不知道,该赏该罚都有分明。
其他的不该你来求的,就最好闭嘴不要说话,还能维持维持你余家贵女的名声。
余若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从小被捧到大,自从两年前,她开始梦见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再到一年前弄出香露,风靡长恒,到哪里她都是风光无限。
从未被这样对待过。
在楼星散回来之前对楼星散的那一点欣赏此刻消散的一干二净。
果然,这样的男人,就该放在边疆,在长恒哪里会有贵女嫁给他。
她低头又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红肿,双眼泛红,眼角垂泪,柔弱委屈的看向面前的少年帝皇。
“臣女不过是想要再跟陛下说一说要注意的事情罢了,就算是一时着急……”
容兮脸色不变,只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余若手背上的红肿。
此刻看着已经很吓人了。
听了这话。
艹。
楼星散脸更黑。
跟谁告状呢?打架打输了告状那都是几岁小孩做的事情?
他还真没跟这些贵女打过交道,他祖上有规矩,家里男人向来不纳妾,也没见识过女人的斗争。
楼星散也第一次被波及到。
他看向容兮,唇角的弧度更似笑非笑。
要是这小皇帝向着这人,就别管他甩脸色看了,容兮都不知道给他甩了多少脸色,她自己也就算了,为别人下他的面子——
楼星散唇角轻呵。
“倒是挺着急。”
容兮声音轻轻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余若表情瞬间变化,已经听出来容兮对她的语气比刚才的差了不少。
她才慌了,着急找补。
“臣女……”
“徐海鸿。”
“奴才在。”
“余贵女这么着急,找人早些把余贵女送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