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隋还是那个南隋,看不起他们大魏并不是一天两天了,仁平对大魏虎视眈眈更曾经夺走了大魏的丰饶地区。
过往那么多,他们都忍过去了。
而且如果没有眼前这东西的话,毫无疑问,他们将会继续这么容忍过去。
守着故土,沉浸往日开国威严,醉生梦死。
容忍南隋骑在他们头上,容忍南隋低价将他们本来要运往灾区的粮草买走。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是不一样的结局。
改变的是哪里,也不用多说。
其实站在这里的,不管是被拉拢的还是没有被容兮洗脑过的,包括余少宁,都震惊的摒弃了心中的想法,看着容兮。
舒唐连跪下行礼,笑由心生,“陛下圣明!”
身后随之跪了一排的大臣也齐声高呼。
想必不管是谁,都不会忘记这一刻,不会忘记心中的激荡。
反击欺压,扬眉吐气。
——
谷嘉已经没有其他反应了,只愣愣的看着容兮。
谁?
容兮刚才说,是谁?
—
他眼底的惊诧和凶恶让容兮给看了个一清二楚。
有些国家就是这样,尤其像是南隋仁平这样的国家,满嘴说着跟你讲道理,喊得比谁都响亮,实际背后做的比任何人都阴毒。
位于下首保护位置的叶锡元指尖抵住刀柄,盯着谷嘉。
虞星也在背后,抱着手中长剑,看着南隋这一行人。
包括每隔一段距离驻守一个的侍卫都好像时不时往他们这边看上一眼。
之前锦荣行宫让禁卫军在陛下跟前出尽了风头。
去长恒山行宫又把陛下弄丢了。
眼看着陛下就差把禁卫当御前侍卫用了。
御前侍卫早就着急了,就恨不得能有个机会在陛下跟前大展拳脚,别说要解决这个‘能人’了,怕是一有点轻举妄动,就能被人直接拿下。
谷嘉被盯得浑身发毛,也弄不明白这群侍卫怎么这么忠心耿耿,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