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少宁是想着如果余若能进宫,照应着余家,那自然是好事。
但是这种情况,陛下不开窍,再一门心思往这条路上靠,就是死路一条。
“我——”
余若指甲都陷入手心,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她贝齿咬着下唇,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该是这样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本来是该坐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跟她看上的人一起接受万民朝拜。
“我不看,祖父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
看过了整个大魏最好的,她怎么可能再看上那些不成熟的毛头小子?
余若咬着牙,就不信这么久的相处,容兮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
甚至她连以后在宫内种种事情都已经想好了——
余若不甘心,声音尖锐扭曲,转身就走。
余少宁皱着眉头,感觉到此刻跟余若说话有些说不通,也不明白,这才多久的功夫,余若怎么对于容兮的执念那么大。
他此刻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却具体说不出来不对劲在哪里。
只得让丫鬟跟过去,让她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最主要的是别把余家给搭进去了。
——
就在楼星散带着人,简单粗暴将长恒外流窜的流匪常聚集的窝点打到了好几个,将人都扔到刑部所属的牢房里。
吕斯虽然擅长骑马,但对于行军打仗,舞刀弄枪实在不怎么懂,就跟在楼星散后面看了一个目瞪口呆。
这可真是……
若是换成别人来,少不得要估量几分这些流匪惹了之后该要怎么处理,该要怎么收场,权衡利弊。
哪个像是他一般,明明读的书也不少,但解决问题起来简单粗暴。
而且他都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在流匪里面安插了底细,一个两个的打过去,将周围的据点给拔的干干净净。
“您这样,刑部尚书怕是要哭给您看了。”
吕斯这个在刑部总被说是胡来的家伙,跟在楼星散身后看了半晌,眼瞅着这群人被压回长恒城内。
此刻有点同期刑部尚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