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兰在这干了一个月,别的地方她不熟悉,但厨房她熟得很。厨房有一套刀具,不是普通的刀,她打扫卫生的时候见过。
只见女孩去厨房,把装着那套刀具的盒子拿来,然后抬头看苏兰兰,手里拿着刀,眼神居然还透着无害得要命的纯真。
“你眼珠好小啊。”
眼、眼珠?
那些首饰盒里装的是眼珠!
苏兰兰张嘴就要大叫。
电光火石之间,有人推门进来了,是一个单眼皮的男孩子,他先是一愣,然后蹑手蹑脚地上前几步。
“祖宗诶,先把刀放下。”
“方路明。”女孩看到他明显心情转晴,“你找到他了吗?他这次去了哪个国家?”
这男孩子皮肤生得白,唇色却很红,穿衣风格应该很大胆,明黄色的卫衣搭破了很多洞的牛仔裤:“你放下刀我就告诉你。”
女孩立刻把刀放下了:“你快说。”
“他已经回国了。”
她一听很高兴,哼着歌上了楼。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
那是三年的、住在城堡里的商领领。
“所以,”商领领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你是诈尸了吗?”
到现在苏兰兰也不确定那些首饰盒里装的是不是眼珠子。
苏兰兰把商进财一把拽到身后:“我们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