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路,步行街。”老板探头观察了一番,实时汇报,“歹徒已经往江边的方向跑了。”
“歹徒”边跑边回头,扛着麻袋还如此麻利,没一会儿就没影了。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了——
人家不是歹徒,人家只是个社恐,有点钱的社恐。
再说说逃课的景见。
他跟杨清池一道去了杨家,杨家本家的别墅在帝律公馆,帝律公馆是帝都上流圈的聚集地,景见的外公家也在帝律,但自从老爷子去了之后,他就没再去过陆家。
杨家人口不多,别墅里冷冷清清的,没什么生活气息。车库很大,里面停了好几辆车,大部分都是杨清池的。杨家就他这一根独苗,老爷子惯他惯得厉害,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
小少爷顺风顺水了二十多年,爱情是他的第一个坎。
景见没事就喜欢调侃他两句:“你后妈不在?”
杨清池走出去也是被人称一声小爷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他作为杨家唯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喜怒不形于色是必修课。
当必修课遇到了体育老师出身的柴秋——
杨清池一秒变脸:“提她干嘛?”
他嗓音高了几个度,恨不得拿着喇叭昭告全天下他跟柴秋没有半毛钱关系,偏偏呢,小青年第一次动情,生涩又鲁莽,表情也不会藏,就很虚张声势。
随便逗一逗,就露馅了。
景见抬头,往门口看,叫了声:“柴老师。”
杨清池立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