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河东开车:“我不知道。”
“召宝也是,什么都不跟咱们说。”
景河东顺嘴安慰:“可能有什么隐情和苦衷吧。”
敏锐如陆女士:“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景河东立马摇头:“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女士怀疑地看着他。
景河东正襟危坐:“我开车呢,别跟我说话。”
陆女士这才作罢,景河东暗暗松了一口气。
商领领左手伤到了骨头,但不严重,轻微骨裂,医生建议打石膏。不过因为不紧急,做了应急处理后,急诊说等明天骨科的科室医生来了再帮她上石膏。
商领领就没有回去,办了住院,她不想兴师动众,没有通知商进财和苏兰兰,陆女士也是因为出动了警察才知道了三十三楼的事。
商领领问陆女士:“曲女士那边怎么样了?”
“她父母陪她验伤去了,她老公现在人在警局。”
后面就看曲女士自己的意愿了,诉讼离婚的话,拿到抚养权的几率很大。
现在很晚了。
商领领说:“我没什么事,你们也回去吧。”
陆女士不放心:“你手不方便,我留下来照看你。”
“不用照看,只是轻伤。”商领领动了动左手,“你看,我的手能动。”
陆女士连忙制止:“诶诶诶,别乱动。”
商领领乖乖躺好:“真的没事,你们回去吧。”
陆女士心疼小姑娘懂事,又想到景召,心里很不是滋味:“那好吧,我明天早上再过来。”
商领领挥挥手,让他们开车小心。
陆女士走到门口,纠结了一番,又回头:“领领。”
“嗯。”
“召宝回来了。”
她低声应了一句:“哦。”
瞧瞧这黯然伤神的样子……陆女士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因为陆女士临走前的话,商领领有点失眠,躺了很久才睡下。
她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间看到一个背影,半梦半醒地喊了一句:“景召……”
她恍恍惚惚的,以为是梦里,若没有人答应,她不会醒来。
有人答应了她:“嗯。”
这是景召的条件反射,超出了他理智能管控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