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景召看着她,月色在目光里温柔。
“哄你。”
分明是花言巧语的话,却教他说得正经八百。
商领领还在错愕当中,景召伸手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了门外,他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是她说的,哄她只要亲亲她。
景召没停留很久,浅尝辄止地吻完之后,问怀里有点情迷意乱的小姑娘。
“好了吗?”
他是问哄好了吗。
商领领眼睛湿漉漉的,像被春天的雨滋润过,眼角晕开俏生生的红:“我没生气。”
景召拍过春景,拍过初春枝头的第一枝花。
就像商领领这样美。
他嗯了声:“我知道。”
知道她没生气,也不用哄,知道她想要什么。
他可以给。
他搂着她的腰,又低头:“还要哄吗?”
她仰着头,眼里有灼灼的光,像妖精的眼:“要。”
景召回:“嗯。”
他压低身体,把高度拉平,影子咫尺间吞没了唇上的光,他一下一下地,在她唇上啄吻,细致又耐心。
不同于醉酒那个晚上的狂风骤雨,现在的他连力度都克制得很好。
一下一下地,像羽毛略过心口。
商领领主动伸了手,勾住了景召的脖子,踮起脚,微微松开了唇。
他含住她樱红的下唇,轻轻地、似有若无地吮了一下。
没有太放肆,他只是试探了一下。
商领领往后仰了仰。
景召离开她的唇,到她耳边,喉咙有些发紧,只发出了一个单音节:“嗯?”
商领领声音闷闷的,小口喘着气:“没站稳。”
事实是她腿软了。
她见识到了,一个人可以性感到这种地步,完全没有一点色气的吻,也能让人彻底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