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召等在一棵树下,正在回消息,行李箱和雨伞放在一旁,听见她的声音,他抬起头来。
她也不管路上的车,飞奔过来。
“景召!”
景召张开手,接住了撞进怀里的商领领,他被她撞得后退了一小步,脚跟碰到箱子,伞掉在了地上。
他没有管雨伞,扶稳她。
她站好,手不撒开,紧紧抱住他的腰,脸上戴着口罩,踮起脚亲昵地蹭他的下巴:“你不是说明天的航班吗?”
“想早一点回来,临时改了航班。”
改航班的时候是深夜,景召一整夜没合眼,路上倒了几趟飞机,下了飞机看天色太晚,就没给她打电话。他听陆女士说,她去参加年会了,他转了几个号码才打听到地址,拖着箱子就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怎么穿这么少?”
商领领鼻头被冻红了,眼睛也被风吹得湿漉漉的:“我参加年会啊。”
景召把她羽绒服的拉链拉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别人告诉我的。”外面太冷了,景召又给她戴好帽子,“你可以早退吗?”
“可以。”
“和我一起回去?”
“嗯。”
他们回了桐湘湾。
景召关上门,把伞扔在地上,双手托着商领领的腰,把她抱到玄关柜上。
她笑盈盈把手挂到他脖子上:“想我吗?”
景召没有回答,单手搂过她的腰,拉到怀里,仰头吻住她的唇。
他一句情话都不言,所有的思念只在耳鬓厮磨里。
素月银辉,在窗台,洒了满满一花架。
景召有点失控,吻疼了她。她出了声,他停下来。
“疼?”
“嗯。”
景召亲亲她潮红的眼尾,细细安抚着。
灯光明媚,映进了情人的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