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灌进胸腔里,秦响声音都叫哑了,但没有人应她。
周自横就这样消失了。
她失魂落魄地站在路灯下面,怔怔地看着每一辆从她眼前开过去的车。
“秦响。”
是钟云端下来了,因为下来得着急,没有戴口罩,她有点怕车流和人群,怯怯地上前:“你怎么了,秦响?”
秦响眼里空空的:“他不见了。”
钟云端知道秦响很难过,但她不会安慰人,有点傻地问:“他去哪了?”
秦响眼睛红了:“不知道。”
她不知道陈野渡出来的时候,周自横会被关在哪里,没有人希望他出来,没有人放他出来。
西湘天空。
这是精神病医院的名字,是不是取得很文雅,听说是个精神病取的。
“野渡。”
“野渡。”
耳边有人在说话。
病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他没有穿上衣,身上贴着电极片。
女人唤他:“野渡。”
他躺在那里,因为太瘦,骨头的轮廓清晰可见,皮肤白得像没有见过太阳。
他张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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