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苦肉计。
商领领又不说话了,有点垂头丧气,她很烦,烦商裕德,烦杨康年,烦商宝蓝,也烦自己对景召狠不起来,居然坐上了他的车,这车还是周至的。
景召开得很慢,因为要看路,视线只能偶尔落在商领领身上,但每一次他都看得很认真:“怎么了?在帝律公馆受委屈了?”
委屈吗?
她不是习惯了吗?商裕德和杨康年何曾对她有过半点偏袒,恐怕就算她那天死在了洛克手里,他们也只会忙着分她的财产,而不是帮她讨回公道。在帝律公馆里,能爱她所爱、厌她所厌的只有父亲。
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可景召偏偏要问她是不是受了委屈,她偏偏见过景河东给景召景见炖汤的样子,见过苏兰兰给远在国外的商阳打电话的样子。
她说:“在前面下高速。”
下高速之后,她又说:“往前开。”
越往前开越偏僻,她说:“景召,停车。”
景召全部都照做,把车停在了郊外的桥下。
商领领解开安全带。
“领领,我们——”
景召想说我们谈谈。
商领领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拉过去,堵住他的嘴。
不是吻,是发泄。
她把他咬出了血:“痛吗?”
景召摇头,垂在两侧的手抬起来,放到她腰上。
她继续咬他。
旁边是江,风里带着水汽,从窗户外面吹进来。
商领领越来越过分,咬他脖子的时候,还扯他的衣服。
他偏开头说:“领领,这是外面。”
商领领就想看他失控,就想把他弄乱,就想看看是不是除了父亲之外,还会有一个人能毫无底线地包容她。
“我偏要。”
她的手没入景召衣服里。
“领领。”
他身体僵住。
商领领抬起脸,眼角有点红:“景召哥哥,我心情不好。”
景召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车窗关紧,抱住她,默认她的手对他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