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场子冷了下来。
尤其是霍老,脸色顿时沉下来:“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三龙岛的赌权十七年一竞投,今年八月刚好是重新竞投的时间。
岑肆不紧不慢道:“我觉得三龙岛的博彩业应该洗洗牌了。”
这些年,除了外资企业,三龙岛博彩业霍家独大。
“岑爷也对博彩业感兴趣?”
他淡淡嗯了声。
霍老彻底没了好脸色:“好大的胃口。”
“我胃口要是大,今天就不会过来了。”
赌权重新竞投,霍家最大的竞争对手是三龙岛的齐家。如果岑肆真要横插一脚,鹬蚌相争的时候,他要渔翁得利也不难。
赌桌上的其他几人都不作声了,霍老看向岑肆,不再说场面话:“你不妨直说。”
“我可以助你重新拿下赌权,你让我十个点。”话说着,岑肆俯下眼,视线往下扫去。
这卢华宫殿里日进斗金,是个真真正正的销金窟。
忽然,他目光定住。
霍老被气笑了:“岑爷,这里可是三龙岛。”
添酒的女郎不识趣,红裙领子开得大,身体不经意前倾,似有若无地擦过岑肆的手臂。
若是能搭上这位金主——
岑肆捏住女郎的手腕,粗暴地将她扯开,半点不怜香惜玉,看着她高跟鞋失衡,花容失色地跌坐在地上。
女郎梨花带雨委屈地喊郑二少。
郑二少还没搞清楚岑肆为什么发火,可不敢上前。
岑肆眼窝深,唇色偏红,他这副皮相极具攻击性:“我还要去赴马老爷子的晚宴,就不奉陪了。”
他把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穿上,正了下领带,转身离场。
霍老的长子站在霍老后面,目送人走远:“爸,这个姓岑的哪儿冒出来的?”可真够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