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肆并没有回答,侧着身,被身体挡住的那只手轻微地蜷了下手指。
“这个姓挺不常见的。”商领领转身走了。
岑肆收回目光,低头去看自己的尾戒。
“岑爷。”
宏哥过来,递上商领领刚刚留下的支票。
岑肆把支票对折,握在手里,往楼下俯瞰一眼,随后跟了上去。没靠得太近,他始终隔着远远的距离。
商领领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客运码头。她坐在售票处外面的椅子上,接了一通电话。
岑肆藏在百米外的人群里,一言不发地抽烟,人来人往,他没有走动一步。他换烟了,抽女士的。
商领领之前跟他借过烟。
一刻钟左右,一辆客运船靠岸,景召从船上下来,走到商领领面前。
“领领。”
商领领抬头。
景召来得匆忙,那把不经常离身的雨伞忘了带:“你应该让我陪你一起来。”
商领领上了船之后才告诉景召她去了三龙岛,他最快也只能坐下一班船。
“你有工作要忙。”
“工作没有你要紧。”
她扯了扯嘴,想笑又笑不出来:“我见到侯勇辉了。”
“嗯。”
景召坐到她身边。
一阵风卷过去,她立马缩了缩脖子,鼻头红红的:“出来忘了穿外套,好冷啊。”
景召脱下外套给她披上:“还冷吗?”
“还冷。”
他张开手抱紧她:“你可以和我说,也可以不和我说。”
他知道,她在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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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