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领领握在方向盘上的手越收越紧。
景召走到主驾驶的车窗前:“领领,看我这里。”
她转头,看向他,眼底猩红。
景召的声音像有魔力,要拉回她的理智:“把手松开。”
指尖被握得发青,她仍然不肯松手:“我想弄死他。”
如果不是景召冲到车前面,或许她已经成功了。
景召对她摇头:“不可以。”他拉开开门,拍拍她的头,声音掷地有声,像重重的鼓声敲在耳膜的柔软处,“领领,我们不能违法。”
可是她很想让商裕德偿命。
她把头低下。
景召握着她的手,带她出主驾驶,她像提线木偶一样,一言不发地任由他牵着坐回副驾驶。
她可能真的是疯子,商领领这样想。
景召给她系好安全带,把红薯放到她手上:“烫吗?”
她终于回神:“烫。”
手上微微的灼痛感使她理智回笼。景召抽了几张纸,把红薯包了一层再给她,他没有指责,只是亲了亲她发烫的指尖。
商裕德探究的目光投过来。
景召直接调转方向,把车开走。一路上,商领领一句话也不说。
她似乎冷静下来了。
到了家里,她很冷静地开口:“你说得对,不能在外面乱来。”
毕竟光天化日。
她把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我应该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他,只要不留下证据。”
她钻牛角尖了,思想钻到了最极端最危险的那个地方,不管不顾只想泄愤的情绪在疯狂发酵。
景召拉住她的手:“领领,不能这么想。”
她红着眼大声反驳:“为什么不能?他商裕德能杀人放火,我为什么不能让他血债血偿?”她什么都不想管,“帝律公馆里那些人骂得对,我就是小魔女,就是神经病,变态反社会都无所谓,我为什么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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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领这样是不对的,不要学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