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疑惑:“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号?听声音听出来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就知道,你以前的快递收件名也叫这个。”景见的重点不在这,“别转移话题,你给那男的微信了?”
“没给,我微信不随便给人的。”虽然这里不是西西戈尔,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以后别跟那男的打游戏。”
“为什么?”
景见想了下,理由很正当:“他很吵。”
“是有点。”钟云端的想法非常简单,“不过他人挺好的,技术也好,我问他什么他都会教我。”
景见磨了磨后槽牙,菠萝糖吃多了,牙齿酸得很:“你看不出来那男的在钓妹子?”
钟云端的帝国话只有刚过及格线的水平:“什么是钓妹子?”
景见怀疑她根本听不懂那只花孔雀的骚话。
他懒得解释:“你不用知道,以后那男的再找你,不要理他。”
她很纠结的样子:“那就没人带我上分了。”
景见深呼一口气:“我带。”
“你上次说,让我不要再找你打游戏了。”
景见不承认:“我什么时候说了?”
钟云端的记忆力非常好:“修鞋柜那次。”
“我没有。”
“你还说我菜。”
“我没有。”
“你还说我在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