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好,打起精神,为了不显得声音没力,故意提高说话的音调:“是我,自横。”
“你在哪?”
“我在帝都。”
这么久没见到,秦响不哭也不闹,平静地问他:“你身体怎么样?”
周自横感觉快疼死了。
“我很好。”
她说:“我也很好,不用担心我。”
周自横拿着手机,默不作声了一阵:“怎么都不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什么时候都可以。”
秦响知道他过得不好,她在网上看到了很多陈家的新闻,知道他抓住了大龙,很多人都在骂他,他的电影也不顺利。
“上周莪交了一年的房租,我不会去哪里,一直在这。”
她擅长等待,所以慢一点来找她也不要紧。
周自横声音闷闷的:“嗯。”
“你要好好吃药,也要好好吃饭。”
“嗯。”
挂完电话之后,周自横躺到坐在上,身体蜷着,像只蚕,不想再说话,整个人陷入了忧郁。
景召问了句:“怎么不去找她?”
周自横把手机还他,心情不好,脾气也会跟着不好:“你不拿普利摄影奖是你不想吗?你不上帝都大学是你不想吗?”
景召没有接腔。
周自横有气无力地发牢骚:“陈野渡这个神经病都快把我搞崩溃了。”
每次疼的时候就换来换去,每次去找秦响也换来换去。
周自横疼得都没力气骂人了:“妈的,老子还得先带他去看病。”
他咬牙切齿,气得要死:“老子上辈子欠他了!”
他咬牙,疼死了。
景召踩油门超车:“我拿过普利摄影奖,我不上帝都大学确实是我不想。”
周自横:“……”
------题外话------
周自横:你为什么不是日更一百万?是你不想吗?
我:……
十二点后二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