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和小丁给她做笔录。
她不知道是不是紧张,喝完了一整杯水,自己先开的口:“我妈妈不在警局吗?”
老张说:“她在医院。”
“我能先见见她吗?”
“暂时不能。”
她焦急地追问:“她的情况怎么样?她好不好?”
老张没有详说:“没有生命危险。”
她仿佛松了口气:“那就好。”
心理素质真强,老张看不出来她是不是在演戏,不管她是不是,言归正传:“商小姐,现在的问题是,何婉林女士指控你绑架她。”
商宝蓝摇头:“我没有。”
“是绑匪岑永青亲口对她坦白的。”
何婉林还声称岑永青的目的就是撕票,所以才不怕告诉她真相,因为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活着回去。
商宝蓝伤心落泪:“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撒谎。”
后面整个问话过程,商宝蓝都在哭,问一遍哭一遍。商宝蓝没崩溃,老张和小丁要先崩溃了。
“问出什么了吗?”方路深问。
小丁摇头:“我就没见过比她还能哭的。”
小丁自认是个挺怜香惜玉的人,但也架不住这么个哭法。
这时,一个男人走进警局,他西装革履,精英模样。
“你好。”
男人拿出名片:“我是商宝蓝小姐的律师,可以带我去见她吗?”
小丁带他过去了。
旁边的老张接了个电话。
“方队,尸体的身份查到了。”老张说,“正是安阳医院丢的那一具。”
可以确定了,是岑永青偷了尸体,制造了撕票的假象。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方路深起身:“何婉林在哪个医院?”
老张说:“你家的医院。”
何婉林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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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要学会放下,像安妮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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