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黑了,季攀夕在收拾行李:“我要在那边待一周。”
他要出差。
妻子林浓在床边看书:“嗯。”
灯光落在她脸上,作为季攀夕的妻子,她被很多人谈论过,谈论最多是她的长相,很寡淡的一张脸,又不爱笑,所以也不讨喜,作为豪门媳妇,确实不够出彩。
季攀夕放下手里的衣物,走到床头的台灯前,蹲下来:“你要每天给我打电话。”
林浓点了点头,注意力全在书上。
季攀夕抽走她的书:“别看了,伤眼睛。”
她便放下书。
季攀夕单手摘掉眼镜,半蹲着吻她。
有人敲门。
季攀夕停下来,给林浓整理整理衣服,然后去开门。
“妈,有事吗?”
陆常悠往屋里看了眼,目光落在地上的行李箱上。
季攀夕出去,关上门。
陆常悠有件事要嘱咐他:“早去早回,别错过了你爸的忌日。”
“我知道。”
季攀夕虽然不是陆常悠所出,但他从小就很听陆常悠的安排,能力也好,把陆家的生意搭理得井井有条。
陆常悠原本有儿媳人选,但季攀夕背着她娶了林浓,手续办完了才带回家,甚至没做财产公证。
这是季攀夕唯一一次忤逆她。
陆常悠很不喜欢林浓:“你真是娶了个祖宗,做丈夫的出差,她行李都不忙你收。”
季攀夕替林浓辩解:“是她帮我收的。”
“少在我面前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他越护着,陆常悠越看不顺眼,“帝都那么多名门千金你看不上,怎么偏偏挑上了她。”
季攀夕不回嘴,默默听着。
他越说得多,林浓在陆家越不会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