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正害怕地缩在墙角。
秦响也不好意思推小朋友出来,默默地捡起了手边的两颗弹珠。
季寥寥屁股都摔麻了,脚也疼,窝了一肚子的火:“每次碰见你都没好事。”她捡起脚边的弹珠,看到四周没人,砸响秦响,“没事就在殡仪馆待着,出来找什么晦气!”
她扶着墙站起来,但脚脖子崴了,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踩上去钻心得疼。
秦响看她走路困难,过去扶她。
“滚开。”
季寥寥立马躲开,嫌她晦气。
下一秒,秦响往地上一倒。
这下季寥寥都傻了。
“喂。”
人好像晕过去了。
季寥寥踢了踢她的鞋子:“喂!”
还是没反应。
季寥寥伸手去推——
这一幕刚好被前来寻人的陈野渡撞见了。
“秦响!”
两个字,满腔的焦急与愤怒。
季寥寥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
陈野渡跑过去,一把推开季寥寥:“你对她做了什么?”
季寥寥的手臂撞到墙上,渔夫帽掉在了地上,脸露出来,她疼得倒抽一口气,扶着手臂说:“我什么也没做。”
陈野渡把秦响小心抱起来,暴怒的目光像两把冰做的利刃,他看向季寥寥:“你给我等着。”
“我根本就没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