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召耐心地说明原由:“这次去西西戈尔是为了调查我父亲的事,我得去。”
“那你带我一起去。”
“不行,西西戈尔不太平。”他语气没得商量。
西西戈尔境内黑手党遍地,是比维加兰卡还要不太平的地方。
商领领这会儿情绪在谷底,不听道理,控诉说:“你不爱我了。”
景召想哄哄她,想亲她。
她抱着雨伞躲开:“你走开,不要你亲我。”
她不讲道理,推着景召进了次卧的笼子,她紧紧扒在门上:“不准去,哪都不准去!”
她如此无理取闹。
景召反倒笑了。
她打了个电话,故意超大声地说:“我要订做笼子,要超级超级牢固的那种。”
陆女士上来喊吃饭,看见笼子,没当回事,就当小两口玩情趣。
晚饭过后,商领领进入了离别焦虑症的第三个阶段——难过。
她要难过死了。
她拖来家里最大的那个行李箱,打开箱子,抱着伞坐进箱子里:“景召哥哥。”
她扑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泪汪汪地求带走:“你把我一起带走吧。”
景召放下手头处理到一半的邮件,托着商领领的腰把她抱起来,放到桌子上。
“怎么还哭上了,又不是不回来。”
她丢掉雨伞,抱住景召:“你带我走吧,我很轻,可以装在箱子里。”
景召亲亲她红了的眼尾,哄她的声音比往日还温柔:“宝贝,乖一点好不好?你这样我会走不了。”
她这次的离别反应特别大,双脚并用地缠住景召:“那就不要走了。”
九点过后,离别焦虑症进入了第四个阶段——黏人。
景召走到哪里,商领领就跟到哪里。
景召只能用一只手打字,另一只手被商领领抱着,他正在用的邮箱是商华国际的企业邮箱。
商领领对管理公司不擅长,也不感兴趣,自从景召把章复晓从goldenworld调到商华国际做ceo之后,公司的事她就没再过问过,她相信景召找的人。
“商华国际都是你在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