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陆常悠打了一针镇定剂。
齐姨晚上回到陆家,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
齐姨推门进去:“攀夕少爷,大小姐下午去看守所看望了寥寥小姐姐。”
“知道了,好好照看我妈。”
季攀夕在打电话。
齐姨出去,关上门。
电话那头的人问:“钱准备好了没有?”
季攀夕转动手里的钢笔:“急什么,那么大一笔钱,总得给我几天时间。”
他脸上没有一点被胁迫的慌张,很游刃有余。
“我等不了,明天晚上九点,蓝塘江桥下,你若再不给钱,我就把录音交给警方。”
那边挂断了。
林浓把耳机摘下来,缠在手机上,塞到床垫下面。
过了一会儿,季攀夕推门进来,躺到林浓身边。
“阿浓。”
林浓没有答应。
他吻在她后颈,她身体颤了一下,听见他笑:“不装睡了。”他手有点凉,没入她衣服里。
林浓转过身去,推他:“今天不要了。”
他摘掉眼镜:“不行。”
林浓不悦地皱眉:“你是不是得病了?”
“什么病?”
他手在被子里继续。
林浓毫不客气地说:“性瘾。”
他笑,熟练地脱了她的衣服:“你就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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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攀夕不好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