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浓,”他的吻很烫,落在林浓耳边,“我病了。”
林浓转过身去,面向他:“我看你好得很。”
终于舍得正眼看他了。
“是你说的,我得病了。”他自己也认同,并且提醒她,“性瘾。”
“……”
林浓很少骂人:“神经病。”
他笑:“原来你还会骂人。”
不止。
她还会打人。
林浓踹在季攀夕腿上。
他捉住她的手,翻身压住她,轻而易举就分开了她的腿,不让她再踢人乱动。
他俯身去吻她。
她用力咬住他的唇,却依旧阻止不了他的吻,哪怕尝到了血。
等他餍足了才肯放过她,耐心地舔掉她唇上沾到的血:“要是有一天,你真把我送进去了,能不能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答应我一件事。”
他并不是请求的语气,是主权宣布:“不能再有别人。”
林浓把脸转到一边:“做梦。”
他把床头的灯全部打开,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扣子,要好好看清楚她:“那我就只能越狱出来找你了。”
顺便弄死那个男人。
“季攀夕——”
林浓说不出话来了。
他钻进了被子里,在取悦她的身体。
------题外话------
顾某:禽兽!
季攀夕:给我写个孩子出来。
顾某:禽兽!
季攀夕:给我写小禽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