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柏使了个眼色。
景一把话吞了回去。
景召的房间在最前面,是一室一厅的套房,他一个人住,进了房间,将门锁上。
开关处插着卡,卧室的门开着。
景召环顾客厅,沙发上的毯子掉在了地上,遥控器的位置变了。他解下领带,缠在手上,站到门的左侧,轻轻推开门。
房间里没开灯,但床上有人。
景召敲了敲门。
床上的人动了动,翻了个身,从被子里伸出来一只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是女人的手。
景召把领带扯下来,随手搭在了门的把手上,走过去,把被子往下拉了些。
被子里人用脑袋蹭了蹭被子,睫毛抖动,仍在装睡。
景召按下床头的灯:“谁带你进来的?”
她把脸露出来,怯怯地睁开眼睛,看了景召一眼,慌张又羞涩地垂下眼睫毛:“是、是王先生带我来的。”
是王匪安排她住进来的。
她紧紧抓着被子,壮着胆子重新看向景召:“王先生说,只要我伺候好了您,他就会放了我弟弟。”
景召坐到床边,他生的一双桃花眼,床边的灯光杏黄,落进眼里,确有几分风流。
女人见他不说话,便伸出手来,战战兢兢地抓住他的衣服:“先生,我是圣德的学生,身体还是干净的。”
景召嘴角噙着笑,就那样看着。
她扯扯他的袖子,催促:“你快点接戏啊。”
她在玩角色扮演呢。
景召失笑:“什么戏?”
“贫苦小白花为救弟弟甘愿献身,不料阴差阳错,被送到了酒店继承人的床上。五年后,天才萌宝归来——”
景召低头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