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在窗户上的雨声有点乱,与她的心跳声一样:“嗯。”
“你摘抄了很多她的台词。”蔻里坐在床边,身上有一种很吸引人的慵懒,“你喜欢她什么?”
“独立。”还有,“叛逆。”她说。
她闻到了淡淡的香味,清清冷冷的,后调微苦,像是苏合香。
她想起来了,她有个苏合的香囊,就放在衣柜里。
她恍然发觉,她发烧时那身汗湿的衣服被换过了。
“你也可以。”
她耳朵在烧,思绪混乱:“什么?”
“像rose一样。”蔻里拿起柜子上的银白色面具,遮在她脸上,“好衬你。”
像狐狸,也像猫。
他俯身吻住她。
面具掉在地上,他在她身上印下自己的牙印,是领地标记。
姚凌锁骤然睁眼:“不可以。”
声音微颤,绵绵的调子,勾勾缠缠,把他心里的野兽引出来了还不自知。
她躲开蔻里强势的目光:“我生病了。”
既然生病了,那一定很容易哭吧。
蔻里摸摸她滚烫的耳朵:“我会很小心。”
姚凌锁只挣扎了几秒,然后闭上了眼睛,默许了蔻里接下来的所有行为。
他真的很小心,全程护着她输液的那只手,任由她的指甲挠着他,在他掌心小弧度地蜷缩。
异国他乡、生病、雨天,公主裙和面具,凑齐了所有的天时地利,这是最好的狩猎时机。
他一直都是最出色的猎人。
他要告诉岑肆那个蠢货,女人和爱情都不过如此。
又要开始存稿的日子……
蔻里是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