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事一向周密稳妥,且是与定王强强联合,自然没有什么不妥的。她又想起一人,皱眉问道:“那嘉合公主怎么办?”
“她?”周磐忽然露出残酷的冷笑,说:“现在不是动琼王的时候,我本欲不理会她,留她一条性命的,谁知
她竟私下与范氏勾结,对你下手,那便不要怪我了。”
郭老如梦方醒,问:“什么?与范氏勾结?莫非对你下手的不是那个庶女,反是这劳什子公主不成?”
简葵只好点头说道:“范江临死之前是这么说的。”
郭老更是震惊,问:“范江死了?何时死的?”
简葵见此,干脆把范江带人夜袭的事也说了。郭老听了气得依旧是大骂,骂完后,才觉心内舒畅了些。再思及周磐方才说出的惊天计划,仿佛也没有那么震惊了。
低头沉思半晌,才又问道:“磐儿,你前番说一个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那另一个计划呢?”
周磐听了这话,便微微一笑,说:“外祖父,这个计划我只能对您一人说,暂且先吃饭吧,莫要让溪儿与腹内的孩儿饿着了。”
郭老这才发现几人已是聊了许久,饭菜俱已凉透,忙又唤进人来,把饭菜热好送了来。周磐心疼简葵近日吃睡都不好,脸色显得憔悴,便又细细的与她夹了菜来,好商好量的哄她吃下。郭老在旁看着,自然是高兴自己的心肝有人如此悉心照顾的,于是心内便允了,只口头上仍是不松。
简葵吃饱后,再次被两个男人毫不留情的赶了出来,让她回去睡午觉,莫在此听他们的密谈。她站在院子里,回头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由得好笑起来。周磐的幼稚怕不是会传染吧,怎么如今连外祖父都这样神神叨叨的?虽然十分好奇周磐的另一个计划,却也只好按捺住,摇摇头,与茵茵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