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帝王之尊,譬如他心爱的女人。
上一世秦悠然没能早点看懂他,直到死了才恍然大悟。这辈子有幸重活一次,她发誓,再不被表象迷花了眼,再不当人棋子,再不对他动情……
迟迟等不到萧骆再有言语,秦悠然轻吸一口:“太子若无其它的事,臣女便先走了。”
说罢,提步便要离开。
萧骆却好似忽然反应过来一般,伸手拽住她的手臂:“先把话说完再走。”
从前秦悠然追着他不放的时候,萧骆避她蛇蝎,哪怕是在上一世他们大婚之后,他依旧不愿主动与她触碰。唯一的一次亲密接触,还是因为秦悠然在他的酒里加了料的缘故。
似乎也是察觉到秦悠然落在二人手臂上的目光,下一瞬,萧骆猛地松开手:“本王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你到底跟我父皇说了什么,他为何会这般轻易饶了你抗旨拒婚的罪?”
秦悠然暗自冷笑了一声,果然这才是他原来的样子。
避如蛇蝎,弃如敝履。
“不管是因着什么原因,如今遂太子的心愿,不用娶我,以后也不必再与我两看相厌,不好吗?”
秦悠然本就没打算跟他解释太多,“太子只需知道,今日之后,你我二人再无任何关系,我不会再纠缠于你,也不会同你再有任何的瓜葛,你当满意了。”
话音落下,萧骆本就沉冷的面色顿时血色消失殆尽。
什么叫相看两厌?
几日之前还追着他不放的人是谁?这会儿倒是这么快就厌倦了?
“秦悠然,欲擒故纵也要有个限度,本王耐心有限,别以为本王不会和你和离。”除此之外,他找不到任何她此刻反应异常的任何疑点。
是了,她一定是在欲擒故纵。
看着他不可置信的傲慢神态,秦悠然忽然有些释然了。
她轻笑:“不管你信不信,我并未欲擒故纵,也不想。”
因为,他不值。
萧骆手心攥紧:“你说得倒是轻巧,也宽心把自己择得干净。你有没有想过,你悔婚一事传出去,本王是否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皇家的脸皮,又该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