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
“是。”既然他已经知道了,秦悠然索性也不遮遮掩掩了。
“去干嘛了?”萧骆又问。
这下秦悠然不说了:“臣女与太子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臣女去侍卫营做什么,与太子无关吧?”
萧骆不满她的答案,眯了眯眼:“你可知侍卫营是什么地方,那种地方岂是你想就能去的地方?”
皇宫侍卫营是宫中侍卫值守之日营住的地方,况且宫里有规定,宫中侍卫不得私下与宫中女子接近。更何况是私下在宫里与宫外的女子见面,这原本就是违反规定。
秦悠然自是心知肚明,只不过她的行为也并非首例。
她不明白萧骆为什么要追问她的行踪,明明从前他对她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
“臣女只不过是去见了个老友罢了,宫里好像没有规定,老友之间不能见面吧?”秦悠然故意忽略了重点。
其实她不说,萧骆也知道她去见了谁。
早在她一只脚踏进侍卫营的那一刻,底下的人就来向他禀报了。
他只是不知道,她去找一个小小的侍卫究竟说了什么?
而且他还听说,那名侍卫才刚被调进宫中几日,才几日未见,她就这么迫不及待进宫找人了?
“秦悠然,你当皇宫是什么地方,你也不想想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想与人私会,也不怕影响会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悠然好像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少许的酸意:“太子,我记得你从前向来是不关心我跟谁见面,与谁交好的?如今你这番追问我跟谁见面,会让我误以为你是不是吃醋了?”
“本王岂会吃醋?”萧骆勾唇,好似内心的阴暗面被人戳穿了一般,他嘴角有些不自地勾起轻笑了一声:“简直天大的笑话,秦悠然,你当你是谁?”
“是啊,我是谁啊?”秦悠然脸上的笑意比他更冷:“我当然知道自己是谁,我是一个被人嫌弃,厌恶,哪怕天下的女人死光光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的人罢了。我这样的人,居然会自不量力地说出太子您吃醋这样的话。”
她至今忘不了上一世他曾对她说过的话:哪怕天下的女人都死光光了,本王亦不会多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