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噎了噎,想起之前太子妃在边关对待太子的态度,又道:“太子若以诚相待,太子妃也必定以真心回应。”
萧骆虽然有些醉意,然脑子里思考事情却还是很活跃,他一下子听出了韩云的话外之意:“本王如何没有以诚相待了?你这是在教训本王不成?”
“属下不敢。”韩云头快炸了。
算了,他就不该多管闲事!
“殿下,这天色着实不早了,属下还是送您回去吧?”
这次,萧骆不再反驳,手中举着所剩不多的酒坛子,缓缓朝身后躺了下去。
今日在秦悠然那里受了不少气,心里委实不好受,好像心脏被针扎到了一般,刺刺地疼着。
都说酒能解千愁,他原以为喝些酒心口就不疼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这酒喝下去不仅没有解了心口上的疼,反而觉得更痛了。
到底是为什么?
他在心里问自己。
秦悠然那个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因为她的几句话,因为她的情绪而影响心情。
他明明那么讨厌她,为何却屡次三番地去讨她欢心?
甚至,看到她笑的时候,他心里会感到高兴,看到她哭的时候,他也会跟着伤心。
这世间,从未有一个人带给过他这样的感觉,从前他亦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为何最近却……
嘴里好像泛起一片苦水,他深吸着气,咽了下去。尔后,缓缓闭上了眸子。
罢了,不就是和离。
离了她,难道这日子还过不下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