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可是奶奶为什么看上去不开心呢？”小人忽然问道。

的确这张顾家所有人的大合照上，成年的徐天佳眼里透出的目光带着明显的不开心，而更多的，是失落。

想来，那会赵岚那个女人已经出现了吧？

老爷子自然记得很清楚这张照片拍摄的时间：

“是啊，你爷爷那时候糊涂啊，所以你奶奶很不开心那时候，你爸爸已经八岁了，刚好过生日，所以咱们家人凑在一起拍了全家照。”

而高澹九岁多还不到十岁的时候，徐天佳就去世了，也就距离这张照片拍摄时间不到两年。

小家伙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心里似乎有些没刚刚开心了，但却想不到具体原因。

手指一一划过照片上的人，等划到与老爷子并排坐在一起的年老贵妇人时：

“太爷爷，这位漂亮的老奶奶是谁啊？”

“那是你太奶奶呢！”

年轻时候的顾老夫人，那可是老帝都知名的大美人，家室丰厚，学识渊博，实打实的贵族小姐。

准确来说，顾老夫人还是皇亲国戚呢。

小家伙很惊讶，嘴巴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