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憂!”周玄度不赞同的看着他。
心里有些无力,虽然纪憂从没有下过山,但这也不是他撇嘴的理由。
不懂人情世故情有可原,但心胸不开阔,就是没有气量了。
而且,奚浅蹙眉,根本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虽然才认识,但他对传言中的奚浅了解过。
知道她不是在乎这种事情的人,所以,她蹙眉,另有其事。
“做什么?!”纪憂脸色不太敢。
“别坐那里!”奚浅看了看纪憂,无视他不满的目光。
“为什么不能坐?”因为不开心,所以纪憂的语气不太好。
“怕你连累我!”奚浅神色冷淡,眉头微蹙。
一双眼睛清凌凌的,让纪憂心底一滞。
再不敢多说什么!
哪知!
情况突变,就在他准备站起来时那沙丘陡然一变,变成了一张血盆大口。
嘴里流淌着腥臭的液体,一颗细长的信子吐露出来。
奚浅神色一凛,后退了十几米,目光渐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