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群外等着结果。

慕凌夜转头，从人缝里看向一脸焦急的顾小沫。

子弹飞来的时候，他是侧身避开了心脏的位置，他潜意识中知道自己不会死。

看着顾小沫，却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陆幕白等医生检查完毕，才开口问：“医生，情况怎么样？”

“恭喜，这关算是过去了，感染已经得到控制，但伤口发炎，难免发烧，所以还是注意，不能大意。”

“谢谢。”

陆幕白总算放下心，送了医生和护士出去后，立刻给慕耀天打电话，“慕伯伯，夜，他醒了。”

慕耀天挂断电话，眼泪顿时涌了出来，摸着妻子的照片，“陶蕾，儿子没事了，我可以睡一觉了。”

自从慕凌夜中弹，慕耀天就没有一刻能闭上眼，这时候躺下去，眼一闭，就沉沉地睡去。

陆幕白返回床边，“我就知道，我们这样的人，阎王嫌弃，不会收。”

慕凌夜笑了，这一笑，扯着胸口的伤，痛得抽搐。

顾小沫忙上前，扶着他，给他顺气，“别笑。”

慕凌夜尽量放轻松，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气来，看向陆幕白，却不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