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起初还想着要问他伤口,想抽屉里那套没穿上的全套猫咪s装,以及她没来得及送出的手工和歌,但很快她思绪混乱,只剩下全然地接纳,对他予取予求。
天快亮时他还不停,她喉咙干涩,已经叫不出声来,生理性眼泪流了满脸,抽抽搭搭抱着他肩膀,很没杀伤力地咬下去。
他就托起她去喂水,一口口喂完,吮掉她唇角的湿润,在饮水机旁托着她继续。
言卿再躺到床上时,窗帘缝隙透进的光已经大亮。
她一双腿酸麻到抬不起来,软趴趴窝着,余光不经意扫到枕头边的钉珠上,只看一眼,她半晕的头脑就忽然清醒。
……有血迹?!
深深脸上的伤……
她偏爱这种带小装饰的家居用品,但也反复确认过正常使用不可能伤人,要弄出那么大的口子,除非专门拿它去划。
而且他口腔里有些破的位置,无法自己咬到,更像是接吻时被她……
言卿有了某种恐怖的预感,忙转过身想问个究竟,却看到霍云深闭着眼,呼吸沉重,眼下有明显的青色。
她没舍得出声,忍着惊疑,安慰自己多半是紧张过度了。
如果她记忆又有了问题,还出现攻击性的异常举动,怎么会毫无所觉,一点印象都没有。
先别自乱阵脚,也许都是意外和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