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海早就不耐烦了,拍板道,“这事就交给老尤去办。”
其他人早在听见唐督军三个字后不说话了,心里也更有底气了,有唐督军做靠山,别说一个名角了,就是上海的秦七爷他们都不惧。
尤贵是红石帮里最黑心肠的,而哪怕红石帮在接了西省煤炭生意渐渐洗白上岸后,也没少用他,红石帮骨子里的那强取豪夺的匪性就没改过,而他又各种阴损手段都会。
如今不过是请个戏子,在尤贵看来也是小事一桩。
无非是叫颜家楼做不了生意,或是进去强行绑了人请回去。
在得令第二天,尤贵就带着一帮兄弟,堵在了颜家楼门口不远处,不让人进去看戏,若是有不满的,就揍上去了。这地痞无赖的行径却是最容易见效的了。
哪怕有人找了巡捕房的人来,被他一亮红石帮还有唐督军的名头,也被吓退了。
尤贵嘲笑着这小巡捕的腿软,也颇为自傲。
要是颜家楼服软就更好了,到时候让那个小白脸账房在他面前磕三个头认孙子才差不多。
而不到半个时辰,颜家楼就挂了‘休业三日’的木牌。
不少来的戏迷暗自惋惜,平日虽听不到颜老板的戏,但颜家楼平时排的戏也相当出彩,而且都是颜老板亲自写的折子戏。
周围围观的人也看出了颜家楼怕是惹上麻烦了,有暗骂尤贵等强盗土匪作用的,也有为颜老板担心的。
尤贵朝颜家楼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想躲着,别说三日,一天不低头,他叫这颜家楼三年都开不下去。
那两个小巡捕到底还是有点良心,回去报告警长了,颜家楼,但也是上海的大户,而且平时局里头不还说平时多照顾颜家楼附近的治安吗?
在上海巡捕房待了十多年的警长摆了摆手,“这事咱不沾手。”
不该管的事别管,这是混成老油条的经验了,否则得罪的可不是一方人。
尽管没得到什么好处后,但尤贵回去还是吹嘘,自己如何吓得颜家楼的人成了乌龟,连出来都不敢出来。不出三天,绝对叫颜家楼服软,那上海第一名角也会乖乖来给帮主请罪。
赵四海听的大悦,还赏了尤贵不少东西。
其他人见尤贵都闹的那么明目张胆了,也没人上来给保颜凤青为她出头什么的,就更不担心了,心里笑道,肯定是畏惧我们家帮主还有唐督军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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