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打算还是先平复一下自己。
迟浅又拿着棉签抹了抹他的额角,整个空气都很安静,仿佛只有俩人浅浅的呼吸声。
迟浅身上的洗发水香味一直萦绕在谢深的鼻尖,仿佛挥之不去。
暧昧的气息从旁边钻进来,夹杂在空气郑
迟浅给谢深的额角擦好药,努力克制住自己下意识想要吹吹的想法。
在收回视线之前,她的余光忽然瞥见谢深左耳垂,上面有一个的耳洞,之前那枚黑色的x型耳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她把棉签扔进垃圾桶,然后望着这个的耳洞,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
跟平滑,肉肉的。
她没有耳洞,有的人打耳洞很疼,也有人一点都不疼。
或许是因人而异吧,迟浅想。
忽然,迟浅脑子里涌现一个想法,她现在很想摸一下,耳垂上有一个洞,总觉得很神奇。
迟浅盯着那个耳洞,眼睛一转不转的问了一声谢深:“你的耳洞,我可以摸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