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浅脚下的步子一顿,身体的线条的紧绷着。
然后,她又听到一道极轻的声音,微颤着:“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沉默了良久,迟浅垂在两侧的手微微蜷起,没有什么情绪的:“已经不重要了。”
好不好的,都已经过去了。
迟浅抿了抿唇,然后迈着沉重的脚步,刚向前走一步,后面又传来声音。
这次带着一丝祈求还有哽咽的意味:“浅,我们可以,谈谈吗?”
迟浅没有转身,只是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泛出了没有血色的白。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轻声:“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默了两秒钟,再次传来迟延君的哽咽声,“好。那你心一点。”
“………”
出了门,一阵寒风吹来,冰冷刺骨,像刀子一样划在迟浅的脸上。
迟浅的睫毛颤了颤,指尖泛着冰凉的白,忽然,自己的右手被人攥住,一抹温热传来,渐渐滑入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