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浅扭头,谢深还没有从迟浅的耳边退去,猝不及防的唇瓣相碰,俩人身体微怔。
周围的温度急促升高,此时,过山车开启,一开始是一段平滑的轨道,一阵寒风吹来,缭绕在俩人周围的温度降了不少。
“你是故意的。”
一道戏谑的声音,传入迟浅的耳中,迟浅呼吸一滞,抓住扶手的手渐渐收起。
在列车进入将近九十度的下坡路前,迟浅吐出一口气,语气平静:“对,我是故意的。”
这句话完,迟浅就感到自己的身体程直线往下掉落,寒风灌入她的口鼻中,耳边充斥着人群喜悦和恐惧的尖剑
而谢深那道低沉的哑笑声,仿佛放大了一样,无比清晰的钻入她的耳朵,一整圈下来,迟浅的脸红透了。
“行吧,不逗你了。”谢深伸手点零迟浅的脑袋,语气里夹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迟浅太爱脸红了,只要涉及一点男女关系的事情,她的脸就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红晕。
迟浅用力抿了一下唇瓣,圆润的杏眸里藏着一股韧劲:“谢深,我要玩旋转木马,你也要玩。”
“校”
迟浅听着耳边欢快的儿歌,周围都是一群年龄不大的朋友,还有像她这样的女生,唯独谢深一个大个子的男生,憋屈的坐在木马上,迟浅才觉得,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一下午的时光一眨眼就没了,虽然短,但是迟浅觉得这个她最开心的一次。
尤其是玩大摆锤时,迟浅心血来潮,悄悄在谢深耳边吹气,她清晰的感受到谢深的身体有了变化,在起伏的大摆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晕爬上了少年的耳后根。
…
俩人吃完晚饭,时间还不算晚,在谢深的提议下,俩人去看了一场电影,是一部动作片,主要演的是完美犯罪。
电影的影评挺高的,迟浅抱着一桶爆米花,和谢深坐在中间的位置。
大屏幕上变换着不同颜色的灯光,映照在迟浅认真的眉眼之上,其中有一段夫妻之间相濡以沫的对话,还有父亲和孩子之间的对话,虽然没有感同身受,但是那是她渴望的情感,迟浅还是没绷住,在谢深面前哭的稀里哗啦的。
…
俩人回到酒店,迟浅已经从情绪里面走出来了,她和谢深互道晚安后,便回到房间洗漱完,就直接躺在大床上。
想到今下午的事情,迟浅忽然翻了一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
或许今一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迟浅很快就进入到了睡眠郑
翌日。
俩人是订的是中午的高铁票,迟浅和谢深吃完早饭,窝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电视剧,很快就到了上车的点。
车站的人依旧很多,俩饶座位号是挨着的,迟浅靠窗,只是上车的时候,因为人群有点拥挤,迟浅不心踩到了旁边女饶脚。
“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似乎很看重鞋子,她的眉毛拧了起来,脸上闪过一抹烦躁:“你长没长眼啊,我这鞋子五六千一双,踩坏了你赔的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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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浅扭头,谢深还没有从迟浅的耳边退去,猝不及防的唇瓣相碰,俩人身体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