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赵廷臣本就为着两人的婚事着急呢,没想到他兀自忙碌着,竟还有人来挖他墙角,这如何忍得!
于是……
“不行!咱们的婚事得尽快办了!”王府中不乏优秀小伙儿,冷画又像个孩子似的没定性,万一哪日再和别人玩的好了,将他丢下可如何是好!
赵廷臣深知自己不似鹰袂那般嘴甜心巧讨人喜欢,是以心里老是惴惴不安的。
说白了,他就是担心冷画变心。
这丫头是多机灵的人啊,将赵廷臣的心思摸得清清楚楚的,可她就是不给他一句明白话,总是说从南月溶那听闻了一个词,叫“单身自由”,她便经常挂在嘴边。
自由多好呀!
天高鸟嗷嗷飞,水阔鱼哗哗游。
她玩笑似的一说不要紧,赵廷臣却当了真。
这日又是,他一提起婚事冷画便开始打马虎眼,“哎呀,你急什么!”
“我都快而立之年的人了,我能不急吗?!”赵廷臣心道他这就算够有耐性的了。
“那我又没嫌你老。”
“……”
他还得谢谢她呗?
半推半哄的拽着冷画去了角落里,赵廷臣放低姿态央求,“小姑奶奶,你说到底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只求你别再这么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