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脸,如果是别人,他绝对嗤笑一声,可是她脸上的抗拒和局促不似作伪,禅院甚尔的心中难得浮现了一阵迟疑。
难道,他真的误会了。
毕竟,如果不是她一见面就试图把他捡回家,鹤屋雪江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近情爱的圣女。
“怎么可能对你做什么啊?”就像是为了迎合他的猜测,鹤屋雪江提高了声音。
即使她此刻看起来有些慌张,却仍旧不失那股刻在骨子里似的温柔劲,没有力度的嗔怪起不到任何的威慑作用,“我又不是禽.兽,你还这么小!”
“啊?”
禅院甚尔漫不经心的神色消失了,大脑宕机了两秒。
她刚刚说什么?
“鹤屋雪江秀气的眉毛蹙起,“对啊,你不是才十九岁吗?”
原来是说这个……禅院甚尔唾弃了一秒自己脑内的念头。
他纠正,“二十了。”
“还差几个月才二十,你之前说的。”鹤屋雪江用手抵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禅院甚尔嘴角抽了一下,没想到自己随口一提的事情,却被她牢牢的记住。
他静默了须臾,试图自救,“是‘只差几个月’二十,而且。”他扯着嘴角上扬,“十八岁就是法定成年年龄了。”
“不行就是不行。”她回答的很坚决,“我原本就没有这样的打算。”
好吧,看来软饭是没有了。
禅院甚尔耸了耸肩膀,捡起旁边的睡袍,默默的穿上.
他并没有什么情绪,踩上拖鞋准备走到沙发边,却被她拉住了手腕。
她稍抬眼睫,“甚尔君,你上哪去。”
“我去沙发上睡啊。”他歪歪脑袋,眼珠黑的纯粹,在深夜的白炽光灯下,更显得淡漠而薄凉,“明天我会离开的。”
“为什么要离开?”鹤屋雪江表现的十分不解。
听到她的话,禅院甚尔转过头。
“我带甚尔君你回家,确实不是为了……”她含糊过去,似乎有几分不自在,“但是,并不代表没有别的事情要你做。”
禅院甚尔嘲弄的勾起嘴角,“我还能做什么?”
“甚尔君,你知道我的职业是什么?”鹤屋雪江示意他坐在她身边,禅院甚尔犹豫片刻,还是坐了下来。
难道不是mafia的女人,或者mafia之类的?